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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4章 你還真是物盡其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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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旗應該是從外面走進來,他的唇很涼,像在冰箱裏凍過的一樣。

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姚可意和其他女眷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,桑旗很木訥,完全沒有任何的回應。

我睜眼看他,他正一瞬不瞬地看著我,他的眸又黑又深,帶著些許探究的目光。

我心一橫什麽都不顧,不僅更加賣力的吻他,還將我的舌頭伸了進去。

如果桑旗當時推開我,我就是自取其辱,那姚可意一定會樂得開花。

我自然不會給姚可意這個機會,所以我相當賣力。

當我的舌頭像小魚一樣在桑旗的口腔內游弋的時候,碰到了他的舌頭。

而他的舌頭卻像被凍僵的魚,他雖然沒有立刻推開我,但是我根本就得不到他的回應。

我很惶恐的擡頭去看他的眼睛,他的目光卻掠過我的肩膀向身後的姚可意。

很快他將目光收回來,眼中劃過一絲戲謔的笑容,在唇齒相依間他輕輕吐出幾個字:“原來又是利用我挑釁姚可意,你還真是物盡其用。”

他的手指捏著我的肩膀要將我拉開,我索性兩只手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腰,壓低聲音對他說:“你是我的男人,我親你怎麽了?”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男人這四個字令他感了興趣,他本來是捏著我的肩膀準備將我給推開的,這時候卻順便將我圈入懷裏,低頭回應我。

在眾目睽睽之下和桑旗kiss也不是沒有過的事,有一次我們兩個去看電影電影裏有一個橋段,男女主角在市中心的廣場上旁若無人地擁吻。

他見我看的一臉羨慕,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,電影放的一半燈大亮,在眾人愕然我也愕然的時候,他忽然牽著我的手奔到臺上,然後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之中捧著我的臉吻得天昏地暗。

那次的事件可謂是驚心動魄,我是又窘迫又幸福,桑旗就是這樣隨時隨地都會高調的跟我示愛。

他說他愛我的時候不需要看任何人的眼色,在那個時候被桑旗那樣的愛著感到幸福的同時我也覺得稀松平常,因為當時的我覺得以後我的生活都會是這樣,卻沒想到兜兜轉轉兩年後,我要跟一個早就過氣了的女演員搶老公。

被所有人看著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滋味,再說旁邊還有那些女眷們與姚可意咄咄的目光。

我聽到高跟鞋的聲音,但是我仍然緊緊勾著桑旗的脖子,他率先離開我的唇,大拇指輕輕地按住我的唇瓣。

這是他以前的習慣,和我kiss過後總是會問我:“怎樣,我的嘴唇上有沒有你的唇膏?”

我如果說沒有他就會皺眉頭說不夠,然後又一次壓下來。

如果我說有他就會說,再還給我。

反正相愛的時候就像那種布偶接吻貓,四目相對總是會情不自禁地吻上去。

但是剛才的吻我知道盡管在別人眼中很激烈,可是桑旗很隱忍,他是在表演,不過是給別人看而已。

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,演又演給誰看,但是我知道他眼中的目光並不友善。

他在姚可意向我們走過來之前懶洋洋地開口:“怎樣,你桑太太的面子找回來一點沒有?”

“不夠,”我將手掌塞進他的手裏和他十指相扣,他低頭看了看我們兩個相握的手,然後饒有興味地問我:“你想要做什麽?”

“熱吻過後做什麽,你猜。”

他笑了,她的笑容中我仿佛依稀找回了之前他的一點點影子。

姚可意小跑著向我們走過來:“阿旗…“她嗲嗲的聲音剛剛傳來,桑旗便拖著我的手轉身往會場的大門口走去。

他的車就停在門口,他牽著我的手上車,也跟著我上了後座,簡短的對等在駕駛室裏的司機說:“你先出去!“

司機立刻退出車子,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,桑旗已經將我壓在了座位上。

我算是一個過來人,傻子也知道桑旗要做什麽,我就躺在他放平的座椅上看著他壓在我的身上,解自己襯衣的紐扣。

那既然這樣我得配合不是?

畢竟之前是我主動,想要把他從姚可意的身邊拉回來不熱情一點怎麽行?

他解紐扣我也解,在桑旗將襯衣脫掉的同時我也只穿著內衣躺在他的身下。

他沒有開燈,車裏面很黑,我們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臉和眼神。

所以當桑旗滾燙的唇在我的下巴和脖頸處碾壓的時候,我不知道他是以一個什麽樣的情緒和動機。

桑旗是我唯一的男人,雖然這已經是我第三次婚姻,但是我和何聰與桑時西都沒有過肌膚之親。

我身體深處所擁有的每一次悸動都是桑旗帶來的。

他的身體是我熟悉的,但是他的動作不再像以前那麽溫柔。

忽然一陣刺痛,桑旗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,疼得眼淚水都要飆出來。

一個男人是不是愛你能從他和你親熱的過程中發現,現在雖然車內很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,但是我知道他是在發洩。全程沒有任何的愛意。

他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松口,我疼的直吸氣但是就是不喊出聲。

而桑旗似乎在等著我的求饒,雖然現在我很疼,但是我就是不想求饒。

他咬得越狠我就越有些過癮的感覺,我什麽時候變成受虐狂了?

最起碼桑旗現在咬我是發自真心的,終於他松了口,然後順手擡手擰開了車頂上的燈。

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肩膀上,在燈光下他的臉白的嚇人,而他的瞳卻依然漆黑。

黑白二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,仿佛一幀黑白的電影畫面,這一幕將會永遠停留在我的記憶中。

他沒說話,但是仿佛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。

他從我的身上翻身下去坐在一邊,我們前戲才剛剛開始,他就不打算繼續下去了。

肩頭疼的厲害,我知道肯定是被咬破了,說不定過一會兒還會腫。

人家都說人的牙齒是有毒的,被人咬和被狗咬都是一樣需要打防疫針。

他頓了一下就拿起腳邊的襯衫開始穿,我的襯衫就在旁邊,但是我沒穿,身上的內衣已經被他拉得淩亂不堪,跟全身赤裸也沒什麽差別。

他穿好襯衣當他扣最後一個紐扣的時候,我拉住了他的手:“車裏施展不了空間,我們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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